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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梦饮酒者,旦而哭泣;梦哭泣者,旦而田猎。” 将“醉”与“梦”联系起来,《庄子》中只此一处,其体现的是一种齐同醉梦、超越时空的思想。《庄子》言及“梦”与“酒”,其意在提出一个也许人人都会面对到的问题:人人都会遇见磨难与痛苦,面对如梦的人生,我们能以怎样的方式来消解或者说超越它们?《庄子》中说“饮酒以乐为主”,认为饮酒能让人摆脱这些痛苦。当人饮酒达到醉的状态之时,与梦境有许多的相似之处,比如似真实幻,短暂易逝以及清醒后的惆怅。
关于人对“梦”的认识,庄子说“愚者自以为觉,窃窃然知之”,只有愚者才自以为自己清醒,万事洞察。而苏轼将“醉”、“梦”、“醒”的联系多次引入到了自己的文学作品中,他在自己的词作中多次说到人生如梦:聚散交游如梦寐,升沉闲事莫思量。
《流溪沙一忆旧》古今如梦,何曾梦觉,但有旧欢新怨。《永遇乐 · 夜宿燕子楼,梦盼盼,因作此词》世事一场大梦,人生几度秋凉。《西江月 · 世事一场大梦》人生如梦,一樽还酹江月。《念奴娇 · 赤壁怀古》世事、人生、古今,都是一场“梦”,于是苏轼有时就用酒来稀释现实生活中的愁和怨,用“醉酒”来面对如梦的人生:浮世事,俱难必,人纵健,头应白,何辞更一醉,此欢难觅。
《满江红 · 正月十三日送文安国还朝》梦中了了醉中醒,只渊明,是前生。《江城子 · 梦中了了醉中醒》清夜无尘,月色如银。酒斟时,须满十分。浮名浮利,虚苦劳神。叹隙中驹,石中火,梦中身。虽抱文章,开口谁亲。且陶陶,乐尽天真,几时归去,作个闲人。对一张琴,一壶酒,一溪云。
《行香子 · 述怀》平生我与我,举意辄自然。岂止磁石针,虽合犹有间。……顾影一杯酒,谁谓无往还。寄语海北人,今日为何年。醉里有独觉,梦中无杂言。阿堵不解醉,谁欤此颓然。误入无功乡,掉臂嵇阮间。饮中八仙人,与我俱得仙渊明岂知道,醉语忽谈天。偶见此物真,遂超天地先。醉醒可还酒,此觉无所还。(和陶《连雨独饮》二首)
苏轼推崇陶渊明淡薄自守的人生态度和朴素真纯的美学风格,表示要“尽和陶诗”,于是真的和了一百多首。诗里“隙中驹”以及齐同“梦”“觉”的认识体现着《庄子》思想。
苏轼早年曾在《谢苏自之惠酒》诗中阐述了自己的饮酒观。他认为世事“得鹿”也好,“亡羊”也罢,皆为人生游戏,均可等量齐观。真正的酒客应是“决须饮此勿复辞,何用区区较醉醒”。后来历经人生磨难后,他更是“老去方知此味长”,“相从杯酒形骸外,笑说平生醉梦间”,饮酒使诗人大彻大悟。苏轼昏酣的“醉梦”中,其实隐藏着最彻底的清醒。酒伴随着苏轼融入山水,消忧解愁,虽然酒只能让苏轼暂时忘却烦恼,但他往往能够在这现实世界的痛苦和暂时的忘却之间找到平衡。
他在《渔父四首》词中描述了渔父从饮到醉到醒到笑这一饮酒过程,这个过程就如同苏轼自己的人生经历:经过了人生起伏和艰难困苦,东坡以自适、旷达和超脱的心态来面对人生,最终获得一种超脱和淡然。渔父在中国古代饮酒诗词中是一个独特的形象特征。《庄子·渔父》篇中借渔父与孔子对话,宣扬道家“受于天”的“真”,指斥儒家“湛于人的伪”,以自然对抗礼俗。“饮酒以乐,不选其具”就是渔父宣泄真情的手段之一。此处的渔父己经不是普通的劳动者,而是高蹈轻举,具有仙风道骨的隐者的化身,是超脱尘世的“真人”。汤显祖是以写“梦”见长的戏剧家,在梦中他可以畅抒真情,驰骋想象,让他的剧中人物幻入自由无羁的浪漫之境。他有一首《云卿湖上待万余二生不至》:
梦里吟诗醉写真,秋光湖上月粼粼。无因尝得青莲子,为觅香云馆内人。汤显祖诗文中言酒之作很多,晚年后更是钟情于此。“醉乡无恙,春日弥长,白发丹心,总付杯中物耳。”(《与龙身之》)沉酣醉梦中,寄托了他对人世“真情”的不懈追求。而醉酒正是致梦的有效手段,他在《梦回》诗中就说还想“醒时心换醉时心”,让醉梦持以永恒。在这里,诗人的醉梦就是他追求个性自由的代名词。
今天周四,
五月十九,
国际接吻日。
少和生命无关的人和事耗着,
及时止损。
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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